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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鮮少和自己的父親見面、說話。「老影像」以一個獨立的,虛幻的「時間」,私密地佔據我,及我父親的意識或記憶。在冰凍關係近30年時,我期待用「電影」的手段,記錄這個「時間」,當它輻射在真實情感世界,是具體而直接的一段歷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