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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雄的斗篷

中年大叔相信祖先是兩百年前的伊朗英雄,因此他的名字才叫做英雄。三年前祖先托夢,要他找回象徵尊嚴的傳家斗篷,以重振家族名聲。於是他在小鎮流連,甘願當起賣藝的街頭藝人,不慎打跑了老婆的他,兩個稚子也學起雜耍,一則奇趣又殘酷的小人物英雄夢。導演曾以《我的狐狸電影夢》入圍2014 TIDF

風之波紋

厭倦城市生活的木暮老夫婦,隱居到人煙稀少的上信越深山裡,那裡素有雪國之稱縱然與凜冬搏鬥是如此嚴苛他們修復老茅房屋頂、栽種起有機稻米,笑看鄰居以山櫻花染紗線為女兒織出成年式的和服,慢活人生如此,夫復何求?然而,某個春天清晨,地震突來,木暮決心重振他們與世無爭的生活⋯⋯

夜寐之城

在城市裡安睡一晚竟是莫大幸福的真實寓言。一個人分享在夜晚的生存之道,地鐵、公園椅、停車場、中隔島, 還要小心佔地盤的睡眠黑幫;另一個人在橋墩下開設「睡眠電影院」,半夢半醒間意識到自己休憩在一部電影裡多麼令人心安貧窮到一無所有,苟延殘喘也要堅決詩意,對生命的無言控訴莫過於此。

先是記錄礦坑外的環境,接著尾隨工人進入波士尼亞的礦坑中。攝影機成為全然的觀察者,被各種物質物件、空間環境、身體勞動所深深吸引,挖掘聲轟答答不絕於耳,進入一趟全然黑暗的地底世界之旅,當再回到地層表面上時,已完成一件關於凝視的思考儀式。

無聲荒原

韓國釜山凡田洞這個地區,曾有個名為海浬亞的美軍基地,宛如一個小美國。當這塊土地重新回到韓國人手上,政府承諾在這裡建立一個市民公園,彷彿多年恥辱已可被洗清。在鑽鑿和爆破聲中,這個社區曾發生過的故事,當地人的記憶與情感,都跟著破碎的瓦礫一起被拋棄。

古精

在當地,「談古精」就是「講故事」的意思。年輕導演回到爺爺的村子,關照陝南遙遠山區的一群老人,極度精鍊的影像聚焦老人們的面容、生活狀態、精神世界與村落細節。畫面裡精心打造出的角度、色澤、精緻度,精準撼人,彷彿鏡頭能透析一切,群像式地勾勒出老人們的生死軌跡。

冬天回家

深山被荒棄的村莊,為自己掘墳的老人,荒誕歷史中的個人經歷。我的父親,是位反黨反社會主義者。年輕時,他從農村進入城市工廠,前途光明,而後卻被下放農村18年,平反後作為工人安然退休;70歲時,工廠改私有制,他又回到農村;80歲的他為死亡做準備,他出生並收留他的村子,也逐漸被荒棄……。

進攻張高村

自2010年參加計劃之後,我開始返回自己的村莊,拍攝我爺爺與一些老人,採訪他們三年大飢荒的事。隨著採訪的深入,我開始像計劃中的其他人一樣,想為當年餓死的村民立一塊墓碑,以紀念、哀悼他們,過程中我遇到了家族的反對、村民的恐懼擔心;最後,我統計了死者的姓名年齡,卻無法把碑立成。

花木林小強啊小強

雲南大山的花木林寨子是我的故鄉,年輕人外出打工,留下出不了大山的老人們和孩子們。四歲男孩小強頑皮但懂事,願意跟隨我清理環境垃圾和幫助孤寡老人,自然成了我的伙伴和影片主角。他代表著這個寨子的未來,是我的希望所在。某天,他被父母帶出山​​寨,進城打工,但我沒法阻止這一切的發生。

一打三反在白雲

1970年,我19歲,當時我的村子發生了「反革命集團」案件。一場村民迫害村民的慘劇發生,先後有80多人被牽扯。40年後,除了當事人偶爾提起,絕大多數在場者都沉默遺忘,更不要提之後出生的後輩了。因此,我決定以一個曾經的「在場者」和「沉默者」、但現在是「睜開眼睛」的人的身分展開調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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