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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當人民代表

我是一個農民,參加草場地工作站的村民影像計劃,利用業餘時間拍了八年紀錄片。 2012年,我村子所在石門縣開始了縣人大換屆選舉。我自認為一直為當地村民說話,替他們解決很多困難,因此主動參選人大代表,希望以此作為平台,為村民服務;手中的攝像機,也記錄了這一次爭取公民合法權益的過程。

自畫像:47公里之死

這是我在「47公里」創作的第五部片。這一年,我的爺爺去世了沒有了爺爺的村子對我意味著什麼?因為爺爺的去世,我開始在村子裡尋找死亡故事。歷史中的非正常死亡、現實中離奇的死亡、由仇恨發酵的死亡……在這樣一個由無數「死亡」組成的日常生活中,該如何來理解死亡?是親人之死?還是村子之死?

自畫像:47公里

被當地人稱為「47公里」的村子,位於湖北隨州47公里,我父親出生在那裡,20歲時他離開了,但他的父親、我的爺爺還生活在那。2010年夏天和2011年冬天,我返回這個和我現在生活沒什麼關係的村子,重新認識爺爺,也認識那些經歷過50年前「飢餓災難」的老人們,以及這個一直讓我惶惑困窘的村子。

傻子的村子

這是我第五次回到出生長大的村子,我這個在外上過大學的孩子,在回村的路上,總是被質疑和另眼相看。被人稱為「傻子」的西柱爺爺和被看不起的增祥嬸嬸走進我的生活,他們純真和奇特的思維讓我重新看待我的村子。在看似無奇的村子裡,哪些是正常人?而在那些所謂的正常人眼裡,我是否也是另一個傻子?

垃圾的村子

這是我拍攝的第四部「鄒家村系列」。 2013年初,我又回到村子,帶著村裡的孩子一起撿拾遍佈的垃圾,艱難頑固的搏鬥在我們之間展開,現實令我們無助無力。95歲的沙奶奶和她49歲「腦子不正常」的兒子貫穿片中,孤獨,等待著,活著。這是我再次抨擊現實高牆,重新定位自己未來的一段內心歷程印證。

調查父親

我父親,一個地主的兒子,前國民黨空軍飛機駕駛員,1949年後留在大陸,為了生存,他努力從一個「舊社會的人」變為「新社會的人」。我作為兒子,進入父親對我一直隱瞞的「1949年前歷史」的調查,其中伴隨我和他之間的故事回憶,種種過程,像竹筍一樣被一層層剝開,經歷20年終於完成。

治療

初衷是想做一個有關我母親的影像,以紀念和我感情極深、2007年去世的母親。重新面對母親的活動影像,一個已消失人世的親人突然栩栩如生起來,說話,表情,一切宛如昨天。這個作品不僅是紀念,也如同是一個讓母親重新活過來的嘗試,尤其在這個需要自我治療的過程,母親成為過程中最重要的元素。

沒有電影的電影節

在中國辦影展真有這麼難?獨立電影重要平台「北京獨立影像展」持續受到官方打壓,2014年開幕前夕,公安翻牆奪走收藏影片,大批流氓暴力以對,創辦人栗憲庭與策展人王宏偉被警方帶走,成了影史上「最黑暗的一天」。本片蒐集在場者以手機、攝影機所拍下的素材拼貼而成,追索那被官方禁錮的荒謬真實。

二十四

父母皆因身體傷病而無法幹粗活,家中還有一個歲的弟弟就讀小學,這對14歲的雙胞胎姊妹輟學在家,成天在農村幫忙,協助家中的經濟困境;某天,父母到鄰村打工,家中大小事務落到姊妹的身上,但家庭暴力卻不時上演。靜候的觀察影像,穿透她們生活中的暴戾與無助,記錄下殘酷的童年物語。

亂世備忘

2014年香港的雨傘運動,除了各組織的青年領袖外,還有更多無名者深入其中。二十段影像備忘,是一群青年以「我們」為出發點的抗爭,當中經歷團結與分歧、希望與失落、勇敢與膽怯。在正面衝突的背後,他們總是在尋找一個自己能參與抗爭的方式,並追索著一個更為核心的問題:「我」如何成為「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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