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誰?是什麼樣的歷史和記憶形塑出了「我」?「我」來自哪裡,又該去向何方?

「三年大饑荒」在中國是被定義為「三年自然災害」的禁忌歷史。然而,自2010年起,由中國獨立紀錄片之父吳文光導演所主持的「草場地工作站」,推出「民間記憶計劃」,培訓一批批年輕人,返回自己的家鄉,採訪村莊祖輩關於大躍進、大饑荒、文革的親身經歷,累計之今共有超過125人參與,上千名老人受訪,完成了35部紀錄片與5個劇場作品。

「民間記憶計劃」不僅打開了一扇又一扇的記憶之門,成為了中國民間的公共檔案,更代表著中國年輕世代跨越歷史斷層、將創作與現實結合的行動實踐;在這之中,「我」也不只是第一人稱敘事,更強烈代表著一種親臨見證、有意識的行動,是更激進的紀錄片!

「我」的行動:2016TIDF前導影展,將從三月開始,一週一次,與四家獨立書店、咖啡店合作,放映四部「民間記憶計劃」內較早期的作品,並搭配映後與談。邀請你跟著TIDF一起打開記憶之門,見證「我」的行動!

代表圖片

聽三奶奶講過去的事情

《聽三奶奶講過去的事情》是民間記憶計畫的其中一環,拍攝村子裡老人談三年飢餓(1959-61)的故事。雖然是計畫中的一環,但文慧的氣質、風格有別於其他年輕的作品。三奶奶用笑臉娓娓道來結婚時步出花轎那刻、洞房初夜時的害羞和猶豫、文革時目睹親人被人倒吊問打,到她媽媽受不了被批鬥的恐懼而自殺等等的生命記事。透過三奶奶的敘述,帶著文慧尋找遺忘的家族記憶。導演文慧本是舞蹈家,她在訪問之間時而穿插一些舞台元素,其中她把自己一頭長髮跟三奶奶絲絲白髮綑在一起,以表現一段家族命脈和記憶的傳承。

自畫像和三個女人

我今年23歲,這是每個女人懷夢的年齡。女孩在孕育自己夢想的同時又要背負著另外兩個女人的願望。這個片子從自我尋找開始,涉及母親、外婆三個血液相傳、成長於不同時代的女人。作為婚姻犧牲品的外婆把追求美好婚姻的願望傳遞給了母親,而母親再次犧牲後又把同樣的願望傳遞給我。婚姻成為女人的夢想,同時也是夢想的殺手。

孩子的村子

2012年初,冬天,拍攝《饑餓的村子》、《吃飽的村子》的導演再度回村採訪,同時為「三年飢餓」逝者進行村中募捐,建立紀念碑。村子裡一群10歲到15歲的孩子自願加入,端著攝影機走近老人,詢問、統計、募捐……他們第一次在學習和了解自己村子的歷史。這三部片構成鄒雪平的「鄒家村系列」。

吃飽的村子

觸碰一段不被珍視的歷史,會發生怎樣的後果?導演完成了農村老家的大饑荒紀錄片《饑餓的村子》後,邀請受訪者參與放映,卻遭到全家反對,家人都擔心此事「會犯錯誤」,只有九歲的侄女支持⋯⋯當慘絕人寰的饑荒過去,50年後,肚子吃飽了,日子也好過多了,但這個村子的精神是否依然還在饑餓中?

「我」的行動:2016TIDF前導影展

「我」是誰?是什麼樣的歷史和記憶形塑出了「我」?「我」來自哪裡,又該去向何方?

「三年大饑荒」在中國是被定義為「三年自然災害」的禁忌歷史。然而,自2010年起,由中國獨立紀錄片之父吳文光導演所主持的「草場地工作站」,推出「民間記憶計劃」,培訓一批批年輕人,返回自己的家鄉,採訪村莊祖輩關於大躍進、大饑荒、文革的親身經歷,累計之今共有超過125人參與,上千名老人受訪,完成了35部紀錄片與5個劇場作品。

「民間記憶計劃」不僅打開了一扇又一扇的記憶之門,成為了中國民間的公共檔案,更代表著中國年輕世代跨越歷史斷層、將創作與現實結合的行動實踐;在這之中,「我」也不只是第一人稱敘事,更強烈代表著一種親臨見證、有意識的行動,是更激進的紀錄片!

「我」的行動:2016TIDF前導影展,將從三月開始,一週一次,與四家獨立書店、咖啡店合作,放映四部「民間記憶計劃」內較早期的作品,並搭配映後與談。邀請你跟著TIDF一起打開記憶之門,見證「我」的行動!

影片一覽

孩子的村子

Children's Village

2012
China
85min
鄒雪平
ZOU Xue-Ping

聽三奶奶講過去的事情

Listening to Third Grandmother’s Story

2011
China
72min
文慧
WEN Hui

吃飽的村子

Satiated Village

2011
China
88min
鄒雪平
ZOU Xue-Ping

自畫像和三個女人

Self-Portrait with Three Women

2010
China
80min
章夢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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