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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是一項在中東為期三年,關於影像流傳的研究成果,也是一趟跨越國界的地理之旅與內在探索。片中運用錄影與攝影媒材,傳達這個目前政治地域分裂的中東地區,國土的可變性與封閉性。在個人工作室中,導演解讀著他於1982年以色列入侵黎巴嫩期間首次拍攝的影像、記錄以及錄音,並比對之後拍攝的其他入侵影像,試圖去了解戰亂中影像製作的機制。
阿拉伯裔以色列導演成長於阿拉伯的伊甸園-芙籮伊蒂斯,一個可以俯瞰地中海的小漁村,在1948年的戰爭後仍被保存下來。如今,這個漁村是一個滿佈沉默與壓迫的所在,男人處於失業狀態、女人忙碌家庭雜務,回教運動從沮喪的年輕人身上尋獲新血與力量的地方。導演以銳利眼光來看阿拉伯傳統村落的國族與婦女身分。當她試圖要重建生長的村莊被遺忘的歷史時,卻面臨家族親友的強烈反對。然而,她也成為許多年輕女孩心目中巴勒斯坦認同的楷模與精神指標。
「快樂莓」(Happy Berry)是一家位於曼谷暹羅廣場的服飾店,由幾個年輕人經營,店裡的服飾也是他們自己設計。不過這群人真正的願望是進軍流行樂壇,但顯然他們的音樂不如他們設計的服飾來得受歡迎!泰國獨立製片導演彭西迪佛拉高,選擇了這個屬於曼谷的題材:年輕人之間的愛、嫉妒、親密情誼和性,他們如何朝夕相處、工作在一起、睡在一起、共同經營「快樂莓」、同時面對音樂夢想的失敗…,導演的近身接觸,呈現了鮮為人知的泰國生活切片。
本片是導演阿莫雅雷對社會復興黨三十五年來統治敘利亞社會的批判,是一部由敘利亞人製作、批判大馬士革政權的影片。在同是被鄰國欺壓的黎巴嫩首映時大受好評,但在其他阿拉伯國家卻處處遭受攻擊,被批評為反阿拉伯民族主義的猶太復國主義陰謀。鏡頭慢慢從學生、教師轉移到政府官員,每個人口中如出一轍的讚頌辭句,榮耀著總統和社會復興黨。僅管敘利亞政府仍以高壓權威統治,但當影像工作者能持續在敘利亞拍攝此類型影片時,象徵著改變的開始。
本片為一部有關政治仇恨的調查研究。透過對印度辜加蘭省回教徒集體屠殺事件的研究,記錄了2002年2、3月到2003年7月這段期間,印度右翼政權的變遷,並以回顧的眼光,特地檢視了他們儼然追隨三○年代早、中期德國納粹的政治傾向。和那些因遺忘歷史而註定忍受歷史重演之苦的人們一樣,本片清楚地站在反對仇恨、暴力的立場,並因此在印度遭電檢局禁演長達數月之久。
本片是導演的首部私人紀錄片。「其實,我並不特別有興趣於製作私人紀錄片,但我嚴苛的生活現實,焦慮於揮之不去的失眠症,我捕捉著在我眼前的一切事物。透過我的攝影機,真實的時刻往前推移成了一個故事,看起來就像是一齣戲一般。我的戲劇確實地被某事所引領。那一定是我的真實影像」-松崗奈緒美
本片跟隨一位穿梭在不丹喜馬拉雅郊區送信郵差的腳蹤,藉由拍攝他的機會,也記錄了郵差所居住的原始生活環境,一個飼養犛牛維生的社群。生活是艱辛但平和的,只能維持生命最基本需求的渴望。儘管生活困苦,工作中夾雜著風險與疲憊漫步在高山河谷中的上下坡路,但郵差還是會持續工作到退休的那一天為止。藉由這個拍攝機緣,我們見證了最美的家鄉,儘管我們得花上整整四天的時間才能抵達那裏。
每個人的行為由於在社會結構中的差別而呈現很大的差異,從某個人的一個行為中能直觀地瞭解到從中散發出來的社會關係資訊。可以說,一個片段就是社會資訊的一個縮影或切片。「在生活中,你會遇到許多難忘的瞬間或片刻,有一些會有很長一段時間在腦海裡不斷回現。我們可以在文字中-例如小說-描繪出來,電影或許幾乎可以再現它們。但都不會是那個時刻的情景,那個人、那個地方、那種氣息…,這些都是無法復原的。於是,我試著記錄並收集它們。」-蔣志
「從有記憶開始,幾乎每個春節我都在這裡度過。每年的春節,從凌晨到中午,同樣的人像潮水般地來了又去,而他們卻像河流中的孤島,默默的矗立著,不見蒼老。」本片記錄他們,同時也是審視自己。
劉明的父親死於二次大戰日本帝國軍隊所遺留的一次意外性爆炸事件。對於還是青少年的劉明來說,父親生前遺留龐大的醫療費用,使他毫無選擇的棄學工作來還債。李全,也是日軍毒氣的受害者,他二十九歲時,在船上工作誤觸了一個神祕的容器,全身被水泡覆蓋,生殖器官與內臟也遭受波及。他承受副作用之苦,處於極為貧困的深淵,試圖自殺過兩次。新的意外事件頻傳,自大戰結束之後已過了六十年的光景,但仍有許多當年被遺棄的生化武器,深埋在中國國土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