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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與國間存在著物理性的邊界,但語言並非跨過這道藩籬就徹底改變。當說話口音不再等同於身分認同和國籍,單純如「你從哪裡來」的問題也變得愈加複雜,母語可能成為對自己不利的條件,家與根的定義隨之浮動。影片從發聲的生理構造及語言學出發,檢視語言與身分認同政治在全球人口流動下的荒謬與危險。
生孩子只能和「痛」字做連結嗎?生產過程中能否感覺歡愉?有沒有其他隱藏版故事值得述說?本片由導演自身的疑問起頭,訪問多名助產士與經歷過生產的女性,以十分親密的方式探討分娩與慾望之間的關係。精巧細緻的真人停格動畫與風格多元的手繪動畫巧妙結合,重新轉化女性身體的感覺經驗。
一曲關於死亡的憤怒之歌。舞者身體的親密接觸、受性侵的女性肉體、遭謀害棄置的屍體、被侵犯的國家政(身)體,導演延續對泰國政治的關注,挖掘被人們遺忘、抹除的殘酷歷史:懸而未解的皇室暗殺事件、血腥政變、1976年法政大學屠殺事件......,以極具批判力道的影音素材,直擊並哀悼當代艱難的政治處境。
罹患漸凍人症的凱薩琳讓兒子在輪椅上安裝攝影機,記錄在她面前發生卻無法參與的人生。難以動彈的她以眼球控制機器發聲,堅持尊嚴及自主意願,與家人們保持對話並共同生活。然而,在伴侶與看護的眼裡,她只是個愛找麻煩的病人。在女兒結婚前,凱薩琳寫下遺言,寫給兒女她的愛,和生命的瑣碎再次協商。
在法庭上,口譯員只能平靜地翻譯一句句證詞,任何情緒、感受、甚至曾經的親身經歷,皆絲毫不可滲入在專業中。前南斯拉夫內戰中種族滅絕的慘痛,事隔二十多年,仍活生生地存留於受害家屬、目擊者那些親口吐出的口供之間。讓人震驚的詞彙一字字被翻譯吐出時,口譯員內心埋藏的聲音,是否永遠無人知曉?
97歲的反法西斯鬥士索妮亞曾經是南斯拉夫最早的女性游擊隊員之一,也是奧斯威辛抵抗組織的成員。聆聽她的故事彷彿親歷著她過往的革命風景,詩意地凝視地景是對她的深深致意。而如今在歐洲日益高漲的法西斯主義下,她的記憶與電影工作者們對此的反抗,交織在噪起的蟲鳴聲當中。
湖心孤島獨居的老人,在波士尼亞內戰從軍期間喪失大半聽力;而波士尼亞裔的導演,回到父母的故鄉並在湖泊邊尋找馬兒,說話口吃的他,在這片陌生之地,以蹩腳的母語和老人溝通,攝影機似乎也成為友誼的催化劑。從雞同鴨講到比手畫腳,不完整的語言和聽力,似乎讓彼此的心情與想法,更能傾訴與傾聽。
在世界的盡頭,孤寂老人離群索居於海邊,有時沉浸書中享受安靜思索,但有時為生活忙碌、喃喃不休,看似神秘的他其實並不孤單。一天,一頭死亡白鯨被浪沖上岸,而老人才正閱讀著梅爾維爾的經典之作《白鯨記》,是與鯨搏鬥?還是內心劇場?影片以獨特形式,呈現人們的內在真實。
導演以過去七年的紀錄影像,映照一家人的今昔,也反映緬甸現況。2020年疫情擴大,阿典從翡翠礦場回到家裡,雨季時節,一場大雨使整個家裡、社區浸泡在污水中;防疫的口罩濕了又風乾,緬甸人民生活的困境,彷彿未能退去的混濁污水般,不知何時才看得到盡頭。
身為姊姊的導演15年來記錄著弟弟的成長,在非典型家庭中成長的他,渴望無條件的絕對自由,少年監獄出獄後,自我放逐於西班牙的海港城市,四處流連,甚至參與秘魯街頭運動。每一個生命階段,都充滿著決絕與輕狂。時而是姊姊手持攝影機,時而是弟弟手機自拍,疏離又親密的家庭電影,是對立也是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