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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年6月下旬,吉隆坡半山芭監獄著名的圍牆在晚上10點被拆除。前一天晚上,一些人在半山芭監獄面前舉行了哀悼會,哀悼政府忽視歷史,任意抹煞與破壞。這個作品集合了數位影像與膠捲畫面,以多重投影的方式,結合電影現場表演,在實體的空間裡面製造另一個空間的幻象,勾勒出吉隆坡人對於歷史,多數沈默的面貌。
2003年香港7月1日遊行中,我以超8攝影機偶然拍下三捲黑白影片。不過由於個人和技術因素,我從未放映過這些影片,也從未檢視過其中的內容。以社會層面而論,對許多香港人,這場遊行標示一種新社會意識的開端;而以個人的角度來說,2003年夏天也標誌我自己的一段感情結束的開端。這次電影表演結合這兩者,透過融合個人和社會的交織敘事,讓我能重新體驗和看清事情的種種。
此一電影現場表演利用1980-1990年的教育影片拷貝及若干韓戰的歷史影片,展演電影的後設歷史。我們閱讀和學習自己的歷史及許多科學的概念性思維,然而我們卻無法透過影片本身解讀自己剛才看到或聽到的電影。如果我們能將整個事件轉變成電影經驗(創造與觀眾共存的時間和空間,而非敘事上的操縱),終究我們就能看到和聽到那個事件。
近180年來由於影像的發明,其則更因能對事實形成僭越,而有影像即事實、更勝於現實的曖昧認知。「低級透」的技術使影像的拍攝、流傳... 都成為現成物般的存在,使得事實成為匿名,不再現身。因而一切關於現實的影像都將須先面對影像的現實。所以,有必要將視覺的感知、圖像的歷史、影像的技術沿革、麥克風、剪接點、目光、焦距... 等,即美學的、原理的、功能的面向,藉由戲仿或揭露以反思上述並試圖找回消失的現實或與它的超連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