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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封龍亭的正南門古稱「午門」,亦稱「午朝門」。因歷史久遠,午朝門廣場成了不少人心目中的神靈之地。每天都有各色人等在廣場進行著不同於一般觀光客的活動。他們或走功(敬神修煉)、或傾訴、或表演,帶著各自的生活背景和故事,在這裡碰撞。午朝門是他們的精神出口和寄託所在。
一段虛構的真實,無限接近而遙不可及。在混沌中,城把人丟了,人也把城忘了。 2012年春節,三個導演帶著一部16mm攝影機來到被稱作「鬼城」的甘肅玉門。在這座廢墟面前,他們試圖以外來者的方式介入玉門這座被遺棄的城市,卻直到三位當地的女性介入後,才得以完成這部關於玉門空城、記憶和幻想的影片。
土地是財富的象徵,人們相信辛勤耕作,土地就會給予甜美的回報,但是當灌溉水不再清澈,土地給予的不是養分,稻子開始變質,也影響所有人的健康。長期以環境為題的導演柯金源,這次現身鏡頭前,以第一人稱帶我們看見農民的眼淚與土地之痛,一步步向問題的源頭逼近。其實,並不是一開始就是「黑」的。
當大地昏暗之際,流浪的貓、狗、神像、遊民、流鶯,伴著寺廟梵音共譜流浪曲。這些「遊民」有被遺棄的殘障者與病婦,有無事可做的浪人。行人視而不見走過,警察無休止地取締,窮人則玩著剝削窮人的彩券遊戲。當救護車聲轟鳴,眾人喃喃著「又有人解脫了」,而無所不在的監視器,冷冷記錄這一切。
對某些人來說,性別╱身體的界線猶如可塗抹的粉筆印記。本片記錄台灣資深影評人李幼鸚鵡鵪鶉的「變態」身體、從易裝中獲得解放的肌肉男李葯、狂放卻又缺乏安全感的跨性別者AG,以及肯定自我的跨性別表演藝術家陳煜明,他們娓娓道來如何從主流性別體制下脫逃,拓展身體的「晃遊意識」。
2008年11月,中國特使來台,中華民國國旗消失、異議被消音、抗爭者被架走⋯⋯隨著時間流逝,這場「紅色戒嚴」逐漸被大眾遺忘,然而仍有群人不懈地抵抗民主倒退,爭取公民不服從的權利。本片記錄國家對公民權力的進逼,並思考「服從」教育的問題。公民在還不夠好的社會,被迫不服從,因而傷痛。
摔角是最高明的絢麗表演,也是最扎實的肉身體驗。一群對摔角運動瘋狂著迷的男孩成立了「TWT台灣摔角聯盟」,他們在練習場培養了肌肉、默契與友誼,偶爾也存在理念不相容的爭執。他們將格鬥技巧轉換成擂台上的華麗重擊、驕傲地聽著觀眾熱血吶喊。對他們而言,擁有這一刻,人生或許已經足夠。
《邊界移動兩百年》是一部關於印度華人移民的紀錄片。18世紀末,華人開始移入印度,歷經兩百年不同政權輪替,直到近年第一位華人明星躍入寶萊塢,華人的地位、階級開始在種姓制度的社會邊界移動⋯⋯本片採集移民者對當地政治、經濟、種族等面向的態度,溯源印度華人的遷徙史。
在金門,有一群人,他們的祖先因戰爭落腳於此,三百年來烽火連天的歲月,他們仰賴家門前的海洋維持了生計。在金門,海裡有一種活化石,當大部分棲地在人為開發下消失殆盡,牠們卻在充滿軍事陷阱的沙灘上生生不息。和平來了,但他們和牠們的生存危機,才正要開始⋯⋯
在嘉義山中長大的裝置藝術家王文志,將山林記憶帶進作品,利用竹、藤、原木等自然材質,藉由純手工與集體工作的勞動方式,編織構築巨大的空間,深沉靜謐的力量,使進入的人們大為驚喜與震撼。本片跟隨他的腳步進入深山採集、遠赴日本創作、在山上家中生活⋯⋯其人其作,如同山裡走出的靈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