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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赤子》這部女兒成長紀錄裡,年輕媽媽與稚兒,燦爛無憂如擁有一個完整的宇宙。然而呼應導演心中的預感:孩子困惑的仰著頭,張望建築中的現代高樓,拔地而起的巨大體積,與鏡頭中母子的小小身影,形成強烈對比——迫切的現代化進程,正是這一代即將面對的重要課題。本片曾由陳耀圻導演配樂,但因年代久遠,拷貝聲部損壞,今僅存畫面。
從輾轉幾千里路的征戰,到蝸居台北市中心的大型違章建築聚落,在這個奇妙的大家庭裡,有相濡以沫的兄弟情誼、有被海峽隔絕的思念,也有遊戲人生的豁達。老榮民們悠悠的生命故事,十四、十五號公園的前世今生。是導演首部嚴肅處理歷史題材的長篇作品。
當你總是透過網路看爸爸,媽媽也躲在攝影機後面看你,這會是什麼狀況?當科技帶我們跨過一重重地理的、文化的隔閡,來到一個無國界的年代,雲的那端,為何還是無盡遙遠? 影痴媽媽的後現代生活,女兒的生命實驗室。
這不是一個典型的新移民家庭。聰明的男主角,以規模盛大的媒體,作為威赫的陣仗,一路深入柬埔寨新娘家,卻也讓鏡頭窺見婚姻場景的不堪。孤身一人無可依恃的她,面對年齡、文化與經濟的巨大傾斜,唯有拿出強悍姿態,爭取冀求的一切…尖銳的議題,使這齣家庭黑色喜劇有如雲霄飛車,絕無冷場。
在荒山中,一群社工人員陪伴著原本被拘禁隔絕在醫院的精神病患,學習開墾菜園,重建自己的新人生。導演和他們一起勞動耕作,心裡卻咀嚼著自己與過世的母親,一段未解的情結。山中歲月平靜悠緩,每個病患的故事歷歷如浮雲,在這個過程中,作者終於能正視自己糾結的情感,將它整理打包,種到田裡…。
母親雖已缺席,世界仍兀自往下滾動。唯有女兒泅泳於無盡的思念,連週遭尋常細微的一物一景,都漾成觸景生情的悲傷漣漪…。跨越生死的親情書寫,世紀末最纖細動人的影像詩。
為工作謀生,原住民工頭帶著工人,在土石流後的岩壁固定工程擔任危險的懸吊蜘蛛人。他們和家人組成一個小型臨時部落,隨工作地點在山谷間到處流浪。漢人老闆惡意拖欠工資,害怕失去工作的工人,敢怒不敢言。然而每天夜裡,這個小部落裡內戰不斷,負責財務民生的工頭太太,卻成了眾矢之的……
「80萬大軍來台,就有80萬個生離死別的故事」。退伍的外省士兵娶了本省女孩,在台灣落地生根了。然而女兒知道,父親插在心頭的那支銀簪子,是對家園牢牢的的思念和內疚。本片記錄因戰亂而隔絕家園40年的老兵心聲,及兩岸開放後,首度的家人重逢。在當年引起極大迴響。
導演長期在台塑所在的雲林沿海地區,從事環保運動影像紀錄;本片兩位主角也正是當地草根運動的傳奇人物。然片中將運動的高亢悲情色彩,全部歸零放鬆,在深厚情誼的前提下,將被攝者還原為一對苦於性別政治角力的平凡夫妻。當台北媳婦對大家族的種種不適應,變一種病症,生命的緣份是否就該轉折,出發前去尋找新的方向?
西海岸傳統養殖漁業的沒落,迫使人們離開賴以維生的土地。從世代承襲的漁塭主人,變成奔波各個公共工程間的綁鋼筋工人。人子的眼睛始終記錄父母勞動的身影,以及家人牢牢相聚的情感。淹水的家園、破敗的產業,諷刺對照公部門強顏歡笑的政策。然家的奇妙力量,讓人窮則變、變則通,踩在大地上的厚實腳印,令人油然升起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