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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國年輕導演戴米安.歐諾被中國電影導演賈樟柯的作品打動,決定拍攝一部關於賈樟柯的紀錄片。2006年9月,《三峽好人》在威尼斯奪獎後,導演隨賈樟柯回到他的家鄉─山西汾陽礦區。重訪他的電影拍攝場地,理解他所經歷的舊事、電影的美學,並體會電影製造與觀眾想像之間的對話。
中國北方的一個小鎮派出所,收廢品的老頭面對警察受到尊嚴的考驗;一個經常報假警的精神病人,又一次報警說家裏有一個死人;一個不會說話的盜竊嫌疑犯,受了皮肉之苦,始終沒有承認偷竊。警察調查持槍殺人案,偶然抓到3個偷木頭的農民,連夜刑訊。老兵退役,新兵還會再來,社會照常荒誕繼續。
導演認識了吸毒者龍哥和他的女友,他拍攝他們及其周邊的人物3年有餘,看著他們一步步在危險邊緣行走。3年後,主角龍哥因為運送毒品被判死刑,導演一路相隨。但不禁自問,這樣的紀錄對當事人、導演和觀眾究竟有何意義。
中國長白山深處,獵人、女人、流浪漢,組成一個家庭。山裡只有這戶人家,冬天狩獵夏天放羊。國家在山下修建水庫,要求他們搬遷。獵人因偷獵被官方追查,搜走所捕獲的獵物。獵人逃到一個誰也不知道的地方,女人回了娘家。在寂靜的山谷雪地裡,流浪漢蒼涼的歌聲正響起。
中國新銳導演王逸人以驚人的毅力和時間完成的作品,他直接住進了吉林一處偏遠山區的集體農場,那裡收容了約40多名與世隔絕的殘障者、精神障礙者和智障者,他們雖有政府補助卻不足以維生,於是必須自己種地自己求生。王逸人用鏡頭呈現了這群村民口中的傻子的生活樣貌,既不悲憫也不獵奇,頗有德國導演荷索電影的意境。
一個在文化大革命時期被鬥臭的黑五類,如今已垂垂老去,孤獨地躺在醫院裡。他的兒子當年因為成份不好而受盡委曲,也曾大義滅親地批鬥父親,如今在父親生命的最後時刻,他猶豫著要不要與父親和解。一齣人倫悲劇,在看似平淡無奇的生活中演繹著。
長江三峽大壩的興建造成上百萬中國家庭的遷徙,其中不乏世代務農,離不開土地的樸實農家。秉愛是諸多平凡農婦中的一個,曾以《長江之夢》在紀錄片雙年展得過獎的中國導演馮豔,再度長年跟拍,紀錄秉愛一家人的生活點滴和社區面對的巨變。攝影極佳,小人物的生命力令人動容,一家人在大水淹沒前最後一次摘橘子的影像更讓人鼻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