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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聯向來有強大的工農兵紀錄片傳統,它們經常是歇斯底里地歌頌無產階級對國家無私的奉獻,但隨著共產政權的瓦解,經濟條件的改變,受害最深的自然是這些工農階層。本片以一種近乎冷血的方式去看待俄羅斯傳統社會的瓦解,側寫人們面對巨變後的認命與無奈。導演聚焦於兩座工廠的工人,先是工人們徒步經過一個掛滿工人英雄照片的巨型看板,那是一個鎔鑄回收廢鐵的工廠,再來是一家磚廠。...
影片由一組又一組的橫移鏡頭構成,看似一成不變的橫移,其實不斷在改變。一開始,每一個鏡頭都起始和結束於一令人焦慮的不平整縱切面,標示導演建立規則乃是為了破壞它。全片宛如一首迴旋曲,最後朝向混亂失序,像是一場人與風景的交錯辯證:到底是人在風景中?還是風景在人的想像裡?大量的橫移鏡頭令人想起香妲.艾克曼的《東方》,蘇古諾夫的《創世紀》,甚至麥克史諾的《中央地帶》。
一系列農民站在農地或住宅前的影像。影片既非人類學對風土民情的探勘,也不是古典繪畫或攝影的肖像。導演只要求被拍攝者看著鏡頭,身體保持二至三分鐘靜止不動。但他們無法不動,習慣勞動的身體因為和時間對抗,窘迫而不自然地微微顫動著,臉部的表情更是滑稽。宛如銀版攝影因需長時曝光而引發「時間的焦慮」。最後大自然的力量,似乎透過農民的身體感染了觀眾,也證明了——干預真實才有真實。
在導演所有影片中,本片應該是最能顯現他深受傳統人文攝影影響的作品。無論是迷人的光線、人物的輪廓或其所散發出來的感染力都是如此。 在俄國某一處,一群工人正在工作,他們好像是群聚的移工,正在收集與曝曬牧草…在近乎眩目的黑白攝影底下,彷彿一群遠古時代的工人。隨後,他們的動作、語言與護士的出現,讓我們逐漸發現這裡其實是一個療養院。全片充滿人道情懷,讓我們感覺到這些既卑微又堅韌的生命,...
逆光中,黑壓壓的蒸汽火車頭從嬝嬝白煙中現身,俄國黑白影片特有的質感就緊緊抓住觀眾目光。一個候車室裡,滿是熟睡的旅客,攝影機只是靜靜陪在一旁。它不只帶領觀眾由一個鏡頭「過渡」到下一個鏡頭,也讓觀眾注意到旅客微微的呼吸。微顫的鏡頭彷彿告訴我們,攝影師緊抓攝影機的手,正努力地壓抑自己的呼吸,於是我們開始意識到自己的心跳。原來,凝視即是:眾人皆睡,我獨醒。
本片是兩位導演於莫斯科電影學校合導的畢業製作。以一整天的時間,觀察一群建築工人在莫斯科蓋房子的過 程,全片充滿靈巧的節奏控制與隨處可見的幽默感,深刻展現敏銳的觀察力和駕馭影像聲音的能力。其間優閒的社會主義工人工作方式,以及生命是漫長等待的生命觀,皆已預告一種沒有目標的閒逛與跟拍風格即將誕生。
位於巴黎塞納河畔的布朗利博物館是一座人類學博物館,找來電影導演、人類學家史蒂芬.布萊頓以《旅行見聞》為名,策劃系列影片。他要求導演們盡可能到遙遠、尚未工業化的地方並避免獵奇式的拍攝手法,但得拍到人們的私密性,同時反映現代社會的問題。拍攝者的觀點也是,他必需能像旅行者一樣遠離自己的思想框架,並且清楚地被觀眾察覺。導演選擇拍一個住在蘇俄北部充滿張力的家庭。他幾乎不著痕跡地融入這個家庭,但只是幾乎…。
我們應該如何看待過去的政策宣傳影片?導演認為,歷史影像的意義不但要倒過來看,影像的美也需要被解放。繼《圍城》之後,他再度從50、60年代,二次世界大戰冷戰時期的蘇聯電視新聞片、政策宣傳影片、電視節目、劇場影片中尋找可能性。透過導演對影像的精心地挑選與對比,政策宣傳意義慢慢讓位給歷史價值,影片背後隱含的人文層次也逐漸浮現出來。奇妙的是,那個已然消失並且被全世界遺忘的蘇維埃世代,...
拍攝於俄羅斯西部的農莊,這個小村莊有歐洲第三長河流-聶伯河流經。因為農業蕭條,生活物質缺乏,所有年輕人都已離開,只剩老人留守。秋天在此地,是美得讓人心碎的世外桃源,但也意味著垂老與暮年。他們唱歌、回憶、等待…;本片彷彿一部人與動物分享土地的田園詩歌,也是導演與馬拉特.瑪迦畢托夫合作的第二部影片。
每年六月中,葡萄牙北部小城聖安東尼會舉行一項很特別的禮讚守護聖人儀式。這一天,農民會從山上帶自己飼養的動物來到教堂,希望能為牠們祈福。這項儀式代代相傳,直到今天。葡萄牙短片電影節為了慶祝影展20歲生日。委託曾在該影展得獎的四位導演各自選擇一個拍攝所在,以短片貼切反映地方風情。評論家常說導演的影片像儀式,但儀式又會怎樣拍儀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