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mp to Navigation Jump to Main content
三個天生眼盲的姊妹,終日在街旁、以簡單的樂音相伴,就這麼自由自在地、對著所有經過的路人唱出她們的心聲。旁人或許會對她們天生的殘缺感到同情,但是黑暗對她們而言反而才是光明,看不見現實的一切,她們才能自由自在地徜徉於想像的國度裡,唱出更美好的渴望…。
悠蕾在精神病院住了四十年,她不能說話,不過她會發出一些聲音和使用一些手勢和人溝通。數年前精神病院關閉了,但是原先住在那裡的人依然沒有離開,悠蕾已經成為這個城裡的尋常風景,整個城市的人都知道她,雖然不一定每個人都可以瞭解她眼中的世界和自由自在的遊蕩。
一名住在中國湖南鄉下七十歲的韓國婦女。在十七歲那一年,被日本軍強行帶離韓國的家鄉,送往中國戰場當慰安婦,多年之後,她雖然已經子孫滿堂,但最大的心願仍希望在生命結束前回到故鄉,看看久違了的景物人事。戰爭對人的殘害永遠是最無奈的,影片透過小人物的心聲與悲歌,也讓觀者對於戰爭有另一層省思。
年近七十的猶太老婦摩絲,迄今所懷抱的,究竟是生命中不可承受的回憶,抑或是時間之長流中僅存的甜美。導演以抒緩的筆調,交雜著猶太人遭虐殺的歷史影像,引領我們尾隨年輕靦腆的摩絲,回憶那段青春柔美的愛情,而這也正是摩絲以及情人何曼,在艱苦的彼時緊繫著生存下去的信念,然而兩人約定戰後相會的地點,卻是多年來她從不敢涉足之處…。
科思格經歷過了蘇聯革命、兩次世界大戰、蘇聯解體、立陶宛獨立等時期,他保存了立陶宛的語言,因此在立陶宛受到很高的尊崇。科思格是家族裡的七個兄弟姊妹中唯一還住在立陶宛的,但她住在半個地球之遙的澳洲親戚,卻很少想到他。所以當導演-科思格的外甥,最後終於和他見面時,這個深刻的經驗提醒了導演思考對於身分認同、重新連結等問題。
尤金.梅爾歇斯基(Eugene Meschersky)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個王子,他的手很粗糙而且沾滿了泥土,總是穿著一件舊舊的皮革外套和高筒的橡膠鞋,每天從早到晚,努力的在他的祖先-梅爾歇斯基王朝所留下來的土地上工作,證明它的曾經存在過。為了爭回當年象徵舊俄王朝的家族建築,尤金只好大喊:王子回來了!
七十五歲的老農夫平克斯從未想念過他的姊姊,直到有一天他做了一個夢,便決定去尋找嫁給回教徒後就再也沒見過的姊姊。後來,他真的找到了她,還有她的孩子及孫子,平克斯將他們帶回以色列共同生活。但回教徒在猶太國家的不適應,使得他的姊姊和家人開始想「回家」,平克斯也被迫面臨追尋團圓夢的後果。
身體有障礙的人能不能打棒球呢?需要克服多少困難,適應多少個別差異,才能夠揮出一球?東京火箭隊(Rockies)絕對不是一支強大的隊伍,除了棒球,他們只是一群身體殘障的人,然而.在揮棒的一瞬間,十九歲到五十四歲的十九位隊員,不但確定了自己的價值,也從中找到了力量。
本片是導演邊永女主( 「韓籍慰安婦三部曲」的最終篇。)這個長達五年的拍攝計畫,忠實紀錄了這群少女時期就被日軍強拉到債地當慰安婦的女子,身體與心靈上一輩子的創痛。片中還穿插了許多她們自己創作的詩歌、日記與繪畫,讓我們也看見了這些戰爭的倖存者在面對自己的人生時,所展現的過人勇氣與韌性。
對伊斯蘭教女人而言,面紗究竟是壓迫還是賦權?有人放棄了面紗,一如導演的母親;繼續沿用的,也大有人在。導演開始了她的旅程,從澳洲出發,走了世界一大圈,和不同階級地區國籍的伊斯蘭教女人對話,試圖拼湊面紗背後.那個屬於回教女人的世界。她們說的故事裡,還有一場場精彩絕倫關乎宗教、國家、性別與認同的辯證對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