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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片是導演邊永女主( 「韓籍慰安婦三部曲」的最終篇。)這個長達五年的拍攝計畫,忠實紀錄了這群少女時期就被日軍強拉到債地當慰安婦的女子,身體與心靈上一輩子的創痛。片中還穿插了許多她們自己創作的詩歌、日記與繪畫,讓我們也看見了這些戰爭的倖存者在面對自己的人生時,所展現的過人勇氣與韌性。
身體有障礙的人能不能打棒球呢?需要克服多少困難,適應多少個別差異,才能夠揮出一球?東京火箭隊(Rockies)絕對不是一支強大的隊伍,除了棒球,他們只是一群身體殘障的人,然而.在揮棒的一瞬間,十九歲到五十四歲的十九位隊員,不但確定了自己的價值,也從中找到了力量。
七十五歲的老農夫平克斯從未想念過他的姊姊,直到有一天他做了一個夢,便決定去尋找嫁給回教徒後就再也沒見過的姊姊。後來,他真的找到了她,還有她的孩子及孫子,平克斯將他們帶回以色列共同生活。但回教徒在猶太國家的不適應,使得他的姊姊和家人開始想「回家」,平克斯也被迫面臨追尋團圓夢的後果。
尤金.梅爾歇斯基(Eugene Meschersky)看起來,一點也不像是個王子,他的手很粗糙而且沾滿了泥土,總是穿著一件舊舊的皮革外套和高筒的橡膠鞋,每天從早到晚,努力的在他的祖先-梅爾歇斯基王朝所留下來的土地上工作,證明它的曾經存在過。為了爭回當年象徵舊俄王朝的家族建築,尤金只好大喊:王子回來了!
1968年,芭芭拉在二十四歲生日當天,接到丈夫在越南喪生的惡耗,多年後的今天,她決定造訪當年丈夫最後目睹的那片叢林,從女性角度看來,戰爭殘酷的面貌未曾稍減。對越南婦女而言,戰爭奪去她們美好的家園。這趟私人之旅,讓兩國的戰後寡婦在鏡頭前相遇,一起為亡靈們上香,也緩緩地變成了美、越戰後寡婦的血淚回憶錄。
1955年,美國舉辦了第一次的女子拳擊冠軍賽,但當時的冠軍選手在接受訪問時,仍必須忍受記者們歧視的性別問題。而對來自荷蘭拳擊手露西亞而言,打拳已不是想證明自己是最強的,而是為了克服心中的恐懼,這個稀有的女子冠軍,不只證明運動不分男女,更展現了堅強的毅力。在黑白和彩色交錯的畫面中,女性軀體呈現出難以言喻的美感。
科思格經歷過了蘇聯革命、兩次世界大戰、蘇聯解體、立陶宛獨立等時期,他保存了立陶宛的語言,因此在立陶宛受到很高的尊崇。科思格是家族裡的七個兄弟姊妹中唯一還住在立陶宛的,但她住在半個地球之遙的澳洲親戚,卻很少想到他。所以當導演-科思格的外甥,最後終於和他見面時,這個深刻的經驗提醒了導演思考對於身分認同、重新連結等問題。
年近七十的猶太老婦摩絲,迄今所懷抱的,究竟是生命中不可承受的回憶,抑或是時間之長流中僅存的甜美。導演以抒緩的筆調,交雜著猶太人遭虐殺的歷史影像,引領我們尾隨年輕靦腆的摩絲,回憶那段青春柔美的愛情,而這也正是摩絲以及情人何曼,在艱苦的彼時緊繫著生存下去的信念,然而兩人約定戰後相會的地點,卻是多年來她從不敢涉足之處…。
一名住在中國湖南鄉下七十歲的韓國婦女。在十七歲那一年,被日本軍強行帶離韓國的家鄉,送往中國戰場當慰安婦,多年之後,她雖然已經子孫滿堂,但最大的心願仍希望在生命結束前回到故鄉,看看久違了的景物人事。戰爭對人的殘害永遠是最無奈的,影片透過小人物的心聲與悲歌,也讓觀者對於戰爭有另一層省思。
悠蕾在精神病院住了四十年,她不能說話,不過她會發出一些聲音和使用一些手勢和人溝通。數年前精神病院關閉了,但是原先住在那裡的人依然沒有離開,悠蕾已經成為這個城裡的尋常風景,整個城市的人都知道她,雖然不一定每個人都可以瞭解她眼中的世界和自由自在的遊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