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殘缺的生命如同拼圖中誨澀黯淡的色塊,遺漏任何一塊,就不是完滿的拼圖。40年來,台中的郭瑞琳醫師創辦靈光醫院和莊宏達醫師開闢瑪利亞身障者的園地,接力呵護著受傷的孩童。因為他們,城市的灰暗映襯出炫麗,殘缺啟發了慈愛。
Elodie是個台法混血兒,法國爸爸在她出生時來台一年。爸爸回法國之後,網路世界的攝影機,成為父女認識彼此的橋樑。隨著Elodie成長,藏身於虛擬小螢幕的父親意涵不斷轉變,「爸爸」從電腦、泰迪熊代言人,到分享母親的入侵者⋯⋯。導演藉女兒的視野審視空間、語言、身分、國度的界線。
影片介於虛構與真實之間,一場夢在我內心激發出一連串的影像,三個人超越時空地相互呼應,個人的、歷史的記憶開始交錯不清。透過導演自身旅居國外的鄉愁、祖母對日據時代礦工祖父的回憶、與一位中法混血的張先生追憶父親的口述,這些回憶與傷感構成了幻境,帶領我們穿越記憶與歷史,開始在離散與放逐中試著追尋平凡百姓的內心的感情和記憶。
對影像的出現和消失的思考。 作者自我的影像隨著創作材料的準備(磨墨),從漸漸浮現到攪亂至凝結,當毛筆吸收墨汁,作者的影像被毛筆所吞噬,作者的靈魂轉換成創作材料,成為一種符碼,作為創作行為和作者之間的一種辯証。
「我想拍一部小小的作品,試圖看見我所不知道的母親人生,以及她此時此刻的日常。」剛開始拍電影之時,母親就時常成為我的紀錄對象。母親是我最親近的人之一,透過拍攝卻也看見我所不認識的她。15歲的母親,一邊工作一邊完成高中學業。爾後她做過電話接線生、看護、縫紉等勞動工作;開過卡拉OK喫茶店,也經歷過一段婚姻。現在的她,徘徊在家務之間,勞動的手仍真切地對待日常。
本地疫情未歇,遠方戰事正起,母親經營的喫茶店內,熟客的閒聊伴隨樂曲,流淌在透明隔板分割的小空間裡。以「想為60年後的世界留下什麼?」展開對話,穿越時間跨越空間,往事經驗交錯現世觀察。以8mm攝影機留下尋常此刻的暖光笑語,是親密的家庭電影,也是保留一瞬寄予未來的時間膠囊。
赴美留學的小香暑假返國,準備在家庭慶生會上出櫃。小田香首部作品,以自身向家人出櫃的私密經驗為基,親自出鏡,更請來家人「重演」。緊張的晚餐對話,從親暱特寫到遠景鏡頭,相機與「拍攝」一事的現形,被攝者對鏡頭與其後人的迴避,一聲「卡」——後設再後設,惟在如此虛實之間穿梭,方能釋放腦中嗡嗡作響的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