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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輕快的音樂中,一群坐在敞篷小貨車上的年輕男女引領著我們一路深入巴西北部的亞馬遜河流域,窺探這充滿魅力的綠色珍寶-亞馬遜雨林。沒有大聲疾呼生態保育或是環境保護之類的議論,本片只是以實際的影像觀察,去開啟人們的眼睛和感官,看見不斷在改變中的,龐大且混亂的亞馬遜雨林深處,也見證人稱「地球之肺」的現貌。
生活在北歐的原住民閃米族,百年來,飽受挪威政治、文化上的壓迫,30年代,北歐各國掀起的種族淨化運動,被視為低等民族的大批閃米人遭到逮捕,赤身露體拍照供人類學家研究,祖先的屍骨也被挖出來,至今仍深鎖在奧斯陸的解剖學學院裡,被挪威政府視為國家財產,拒絕歸還,今天,閃米人要回祖先骨頭的運動,仍進行著…。
位於約旦河西岸的希布隆區,原來住著還算和平相處的阿拉伯人和猶太人,但是1929年爆發的這次大規模的阿拉伯人對猶太人的攻擊,卻粉碎了這些人可以再度和平相處的願望,中東宿怨也從此變成不可解的紛爭…為了找出當時在希布隆究竟發生了什麼樣的慘劇,本片重訪多位如今已垂老的猶太人,讓他們對鏡頭緩緩訴說起,少年記憶中的希伯倫故事。
莫洛家的兩兄弟,厄尼和史都華,都將要邁入他們生命中的第七十個年頭了。他們的這一生,幾乎沒有離開過這個他們生活了一輩子的愛爾蘭峽谷,然而,廿世紀卻在峽谷外的世紀快要過完了,「廿世紀」似乎是個與他們兄弟倆毫無關係的一個名詞。影片以真實電影的風格,觀察這個山谷裡的人們和生活,也捕捉到了一種即將消失了的生活樣貌。
透過四位與排灣笛結下不解之緣的代表性人物,在優美哀淒的笛聲所伴隨的日常生活中,呈現出排灣文化中最深沉的情感與美感經驗。排灣族創始傳說中的百步蛇、太陽、陶壺、熊鷹在影片中與笛聲結合,成為排灣族愛戀與哀思之情的象徵。年長者津津有味地談論著難忘的青春戀情,有喜悅,也有階級社會造成的悲情…。
帕維與莉雅是一對住在耶路撒冷的老夫妻,六年前,帕維因病全身癱瘓,此後,莉雅每天的生活就是讓帕維繼續活下去。她回答帕維的囈語、餵他吃藥、推著輪椅帶著他出門散步、幫他打電話給朋友…雖然帕維不能講電話。這個一頭白髮的老太太在某個撒滿斜陽樹影的下午,回憶起往日的美好的種種,終於忍不住哭了起來。哭完,她又急急忙忙地去幫帕維量體溫了。
在保加利亞一個幾乎已被上帝和人們遺忘的村莊裡,村裡的老人們緩緩訴說著關於上帝、土地、與爭戰的寓言故事。充滿遐想與創意的故事背後,村裡老人內心深處的情感,卻是無限傷感的。聖誕節前夕,他們安靜而從容地在攝影機面前,和觀眾分享他們面對青春流逝的喟歎、面對逝去親人的思念與寂寞、對記憶流失的無奈,以及面對生命落幕的無言…。
龐貝的火車烏魯一聲開疆起來,擁擠的行進間,走唱的女孩手風琴伴揚的優美歌聲,夸拉夸拉地帶出四個城市當中,十二段都市邊緣人的生活鏡照。大膽詩意的影像風格,現場採擷的走唱、廣播和環境音所構成的豐富音樂性,呈現生存在都市邊緣的中下階層人民的生活及夢想,也表達出在殘酷現實社會當中,人的堅毅與勇氣和人性的尊嚴。
1962年的南非,「種族隔離政策」正如火如荼地展開,當時以是黑人民運領袖的曼德拉也因而陷入極危險的處境。在他被捕之前,一位約翰尼斯堡的劇院導演西瑟.威廉斯,提供曼德拉絕佳的掩護身分,讓他得以順利逃亡。身為白人的他是基於什麼樣的心態伸出援手?透過戲劇的重演、訪談 與手稿的整理,影片也讓我們一窺當年的景況。
在得知自己的生命即將結束後,約翰決定用所剩不多的珍貴時光去旅行,好好地觀看與聆聽這個世界。在這段不僅是地理,同時也是意念的長途旅行中,約翰以一個攝影家的眼睛、紀錄片導演的腳步和癌症病人的心,不拘泥於既定形式,反覆追問、隨意揮灑,自由穿梭於個人歷史與他鄉異國之間,記錄下一整年來約翰以「最後一瞥」的心情旅行、反省、尋求身體的醫治與精神的解脫,終至獲得救贖的影像日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