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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一部完成於1927年的黑白默片,它將穿越柏林的一天,用交響曲的曲式表達出來。從清晨的蓄勢待發、到忙碌的各就各位、到夜裡歌舞喧囂、煙霧繚繞。城市以片段的影像和意念組合而成,柏林以充滿韻律的影像編織而成,而在無數的開門與關門之間,柏林開始了一天又結束了一天。這就是柏林,1927年的柏林。
本片以直接電影的紀錄方式,揭露了一所專門治療情緒失調青少年的「華倫岱爾」療養院的內幕,在為期七周的拍攝時間裡,導演紀錄了多名青少年的病例,工作人員的攝影機成功地貼近了醫療人員和孩子們,看見病人如何在當時算是相當先進,因而也帶有濃厚實驗味道的治療過程中,宣洩自己的不安情緒…。
1934年的第六屆納粹黨大會,造就了一個鋼鐵意志的第三帝國,也造就了這部影史之最、眾矢之的。蘭妮.萊芬斯坦以其卓越的影像美學,為希特勒創造了影像的德意志神話,卻也讓蘭妮在戰後被視為納粹的同路人。蘭妮辯稱:她不是黨員,一切只是純淨的歷史紀錄。但若不是影像蘊含的意志如此震懾人心,又怎會在數十年之後仍然議論紛紛沸騰不已?
這是一首錫蘭邁向殖民經濟道路的命運之歌。四段式的篇章,切入了閱讀錫蘭的方法,從錫蘭島上的居民登上高山敬拜神佛開始,接著看到原始的生產與勞動方式,然後是機械文明的商業和工業行為的引進,到傳統生活的改變,旁白則告訴我們,英國人如何運用這個島上的物產。
故事,是在遙遠的極北之地。南努克一家人,是生活在北極冰動之地的愛斯基摩伊奴族人,在冰天雪地中,南努克為了求生存而出海捕魚以及與海象搏鬥的場面,顯得格外驚心動魄。對導演佛萊赫提來說,透過攝影機所試圖捕捉的,是一種生命的恆久流動,來自於自然世界中原始生命的活動,以及面對無可抗拒的自然力量時,所顯露的最真實的人性。
這是一部不藉助標題、腳本、劇場而傳達的視覺實驗。正如導演維多夫所揭櫫的「電影眼」理念,目的在創作一種真正的、國際性的影像語言。《持攝影機的人》透過精準的剪接、畫面的對位,將蘇聯工人一日的生活紀實,轉化為一種絕對的電影語言,開創了電影藝術的新視野,也影響了後來前衛電影、真實電影的影像創作者。
本片記錄了1973年6月發生在美國肯塔基州哈連郡的煤礦工人罷工事件,這場大規模的罷工主要是因為資方拒絕讓工人們加入礦工公會,才會導致了長達一年多的勞資對峙,期間,更富續爆發了包括槍擊事件在內的暴力衝突,礦工們也因為與管理階層抗爭而被捕入獄。片中運用的真實電影技巧與敘事風格,影響了許多紀錄片工作者。本片也為導演贏得第一座奧斯卡最佳紀錄片獎。
奧崎謙三,1941年被派往新幾內亞戰場,歷經了孤島飢餓、生病、人吃人經驗,戰後的奧崎投入了一連串的激進行動,要求天皇為這些戰爭的創傷負責。他曾經暗殺日本天皇,因而入獄十多年。本片是奧崎要求原一男拍攝的,他以各種方式-包刮欺騙和暴力相向-要求幾個已經老邁的當年日本軍官,承認他們在戰爭期間確實有殺害下等兵並吃他們的肉維生的罪行。本片被德國導演華納荷索譽為「最震撼人的紀錄片」。
1965年美國民謠之父鮑伯.狄倫英國巡迴演唱之旅的真實記錄中,導演潘貝克捕捉到了狄倫作為一名歌手、詩人和藝術家的面貌。我們看到了狄倫如何在鏡頭前努力地扮演「狄倫」,於是在他的媒體形象、歌迷想要的形象、和他真正的自我之間,大家各取所需,也印證了那句歌詞:「他得到他要的一切,他是個藝術家,他不回頭…」
本片是電影工作者尚.胡許和社會學家艾格.摩林在1960年的夏天,於巴黎街頭拍攝的一步都市人類學電影。拍攝人員帶著器材到街上訪問路人:「你快樂嗎?」他們深入追蹤幾個個案,作為都市人類學田野調查的採樣。這部電影可說開啟了真實電影之門,同時電影工作者還不斷提醒觀眾他們的存在,打破紀錄片必須客觀的迷思,這是在此之前的紀錄片中少見的做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