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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尼亞今年五十二歲,她從事妓女工作三十年了。在日日倚窗等待客戶上門的空檔裡,她點起一根菸,緩緩訴說她對這個特殊行業、誘惑、肉體和男人的獨特看法。她愛她的工作和她的客戶,但她也挑剔。有些沒有感覺的客戶看上她,她搖搖手拒絕。客戶上門?簾子拉上,訪談中斷,攝影機停止,她得做生意了。
23歲的秀秀坐火車去探望坐監的養母,爭取讓養母返家探望臨終的老祖母。她在3歲時被人拐走,然而她在找到生母的同時,養父母也被送進監獄。秀秀的「妹妹」阿瓊決意要解開父母將秀秀帶回家,是出於好意的抱養還是拐賣的謎團。不過無論如何,一家人畢竟生活了二十多年,也就像是一家人一樣地共同感受生離死別。
六十年代的美國社會一片動盪,出現了許多主張暴力的革命團體,當時轟動一時的大事件之一,正是銀行家的女兒貝蒂賀斯特被綁架,數月之後,這個受害者居然跟綁匪一起搶銀行!本片是當事人在三十多年之後首次面對鏡頭,道出事件始末的精彩作品。
艾絲塔蜜拉,住在巴西里約熱內盧市郊的癈棄物處理廠超過二十年,拾荒是她的工作。在影片一開始,她像是癈棄廠裡的佈道者,喃喃的以自己的語言傳達她自己的生命哲學,大聲地質疑宗教與現代社會的病態。影片逐漸顯露她精神的異樣,並隨著她的四年的治療過程,紀錄其因藥物而生的變化及與家人間的互動。
畫家劉小東前往三峽地區創作油畫〈溫床〉,十二名三峽工程的拆遷工人成為他寫生的模特兒,奉節這座有兩千年歷史的城市因三峽工程的建設而即將消逝,畫家也在與模特兒的相處中被現實征服。〈溫床〉的第二部分則在曼谷進行,劉小東請來十二位熱帶女性為她們寫生。兩個城市都有河流經過,奔騰向前絕不回頭。
1960年,尼羅河河鱸被帶進坦尚尼亞的維多利亞湖,幾乎滅絕了湖中的原生魚種。但其鮮美的肉質,讓湖畔聚集大量加工廠,出口魚排至歐洲各國。俄國飛行員駕駛重型運輸機每天戴運,卻同時走私軍火販賣到內戰中的鄰國。由此衍生的生態失衡、色情工業、愛滋病與種種社會問題,都直指非洲人民仍處於經濟「食物鏈」最底層的悲哀。
電影工作者尚.胡許與社會學家艾格.摩林在巴黎街頭拍攝一部都市人類學電影。拍攝人員街上訪問路人:「你快樂嗎?」他們深入追蹤幾個個案,做為都市人類學田野調查的採樣。這部電影可說是開啟了真實電影之門,同時電影工作者還不斷提醒觀眾他們的存在,打破了紀錄片必須客觀的迷思,這是在此之前的紀錄片中少見的做法。
行動通訊風潮終於在流行了九年後,也吹到了巴爾幹半島上的荒遠小村裡,當交通警察的孫子送了祖母一隻二手的手機,祖母努力地想學會,卻在快抓到要領之時竟然就去世了。看似荒謬突梯的人物與生活,恰巧反應了當地的社會現狀,夾雜著趣味與隱於其後的淡淡哀愁。
分別以想望、呼吸、記憶為命題,描寫俄羅斯與車臣三個地區的孩子們,在戰事不止的陰影之下,似乎註定無奈的生命景像。大人們無力解決的戰爭狀態,讓孩子們稚氣未脫的臉龐,總帶著濃厚的、無以名狀的憂鬱氣息。本片以優雅的步調,極簡的聲音處理,低調而突出的音樂,襲捲了多項影展重要獎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