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mp to Navigation Jump to Main content
本片敘述一位前蘇聯太空人在1991年漂流在外太空,不經意成為最後一位蘇維埃公民的故事。當這位太空人在五月升空時,戈巴契夫仍坐擁政權,經過十個月後,他卻是接受葉爾欽的迎接祝賀。這是一部以右派思想來看待公民權,由太空的角度看待發生在地球上俄國革命的影片。如同羅馬尼亞的革命一般,這趟太空旅途就像是特地為了攝影機而打造的一樣。片中虛構個人旅途的片段與原聲帶中的電子音樂,成了這部非虛構但超現實影片最後完工的妝點。
三十年代,蘇聯開始大量把土地集體化。以養馬為文化主軸的吉爾吉斯遊牧民族被迫加入集體農場,抗命者被送到勞動營,所養的馬也被沒收。本片的主角原本過著遊牧生活,他的父親,也是族裡的領袖,遭到逮捕被送到勞動營,當時還是青少年的他被住在城裡的阿姨收養,斷了與過去及遊牧文化的聯繫,開始打造新的生活。從敘事者的角度出發,這名遊牧者徜徉在自己的思緒之中,優雅、充滿張力的高反差影像,是呼應亞歷山大蘇古諾夫美學世界的重要詩作。
《終點》與《生命》可被視為同一部作品,巧妙運用隱喻的元素表達了基本的概念,透過兩部片同一主題的正反映照,形塑了我們對於生命邊際的想像,也引發了心中的無上感動。那感動,曾經來自藝術,如今只存於電影之中。
本片是歐寧、曹斐應邀為第五十屆威尼斯藝術雙年展而創作的實驗紀錄片。它以「緣影會」名義製作,採取個人創作與群體協作相結合的製片方式,展開對廣州城市化進程和典型城中村三元里的拍攝和研究。從三元里這個城中村開始對廣州進行切片研究,以城市漫步者的姿態,探討歷史之債、現代化與嶺南宗法聚落文化的衝突與調和、都市村莊的奇異建築和人文景觀,最後形成一部黑白影像詩篇。
從旅館房間眺望出的長鏡頭,充斥音樂、煙火與各式雜音,嘉年華的夜晚,人們一身白的出現在沙灘上。有個藝術收藏家反覆讚嘆這景象是「最大型的繪畫作品」!科帕卡巴那沙灘的夜晚,被相機的閃光和煙火點亮,越來越劇烈的煙火,飆旋出色彩繽紛的圖案,又漫散成朦朧抽象的霧狀。熱鬧擁擠的沙灘在單一鏡頭下,竟然呈現迷幻又飄渺的特質。我們不知道身處於現實或想像?是過去、現在還是未來?科帕卡巴那海灘,是心靈的綠洲,也是僅存於視覺狂喜的烏托邦。
義大利特倫多歷史博物館與羅弗雷特戰史館,在第一次世界大戰後旋即先後成立,此後便結合展覽與積極研究,共同追蹤二十世紀歷史。特倫多歷史博物館蒐藏大量史料,其中包含六百多篇的自傳文本,描述第一次世界大戰中的士兵與難民,置身在這國籍高度複雜的邊境中,個人所遭遇的切身經歷。葉凡.吉安尼基恩和里奇呂西所呈現的這個戰爭系列,真相的反映強烈呼應生活中的現實,當地居民對於大戰仍然記憶猶新,而當時衝突所留下的遺跡也依舊可見。
本片結合三段時間洪流,對智利南方進行抒情的詩意探索:自然界共生共榮的遠古時代、互相爭戰的人類史、以及不可知的未來。迷人的綺麗畫面與緩緩流逝的節奏讓人陷入似夢的迷幻,在吟唱的奧秘中找到永恆寧靜。三段時期互相交織,也同時存在。天空、水、雲彩與蒸氣構成神秘大地,掠食成性的人類和被豢養的動物,僅僅只是過客,不曾久留。
奇威島,在佛羅里達州的南端。五十年前的奇威島,有滑行在高速公路上的船型車、海灘上的比基尼女孩、駕馭浪頭的衝浪者…,這些在佛羅里達炙熱陽光下的影像,要怎麼被處理成嚮往自由的指望?根據華特.班雅明的說法,影像只是夢境的碎片,嚮往自由的指望,始終沒有成真。即使如此,這些夢境的碎片卻與真實的傷口如此相似。本片清楚揭示,建立在影像上的夢想,需要人們付出代價。
火車在夜裡行駛,毫不停歇。火車頭呼嘯而過,車廂的嘎啦聲很快就消失了。火車站裡的人全都沉浸在睡夢中。他們為何如此疲倦?他們等待著什麼?
冬天。俄羅斯一個小鎮裡的巴士站。鎮民等著巴士,聊著各自的生活點滴。從鎮民的對話中,從語句的片段中,我們對於他們生活的世界,得到些許印象。空間,鎮民,還有他們的思考與行為模式,融合在一架攝影機平移捕捉的畫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