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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虛構的真實,無限接近而遙不可及。在混沌中,城把人丟了,人也把城忘了。 2012年春節,三個導演帶著一部16mm攝影機來到被稱作「鬼城」的甘肅玉門。在這座廢墟面前,他們試圖以外來者的方式介入玉門這座被遺棄的城市,卻直到三位當地的女性介入後,才得以完成這部關於玉門空城、記憶和幻想的影片。
開封龍亭的正南門古稱「午門」,亦稱「午朝門」。因歷史久遠,午朝門廣場成了不少人心目中的神靈之地。每天都有各色人等在廣場進行著不同於一般觀光客的活動。他們或走功(敬神修煉)、或傾訴、或表演,帶著各自的生活背景和故事,在這裡碰撞。午朝門是他們的精神出口和寄託所在。
遠古時代,人們在高地上發現一個名為「勇氣」的巨石,村中的孩子若能將「勇氣」舉起,便成年了。1996年,舉重國手阿富教練從高雄桃源部落帶著三位布農族少女下山,成立小女子舉重隊。女孩們來自父母雙亡、單親、隔代教養的家庭,她們的成年試煉不是舉起巨石,而是如何面對各自的人生考驗。
卡車司機馬哈穆德每日辛勤工作,他的業餘愛好是拍攝動物電影,還得過影展獎項肯定。由於心愛的狐狸寵物死去,他終日抑鬱進了精神病院,而唯一的治癒之道是重拾過往熱情,找尋新的動物朋友並投入新電影的拍攝。本片記錄了他的尋夢旅程,對動物的迷戀具爭議性卻極為動人,奇妙地融合於電影與生命中。
1957年,一批被打成右派的蘭州大學師生,被送到甘肅農村進行勞動改造。他們在那目睹了大躍進的荒唐和大饑荒餓殍遍野的慘烈,其中幾個人自發辦了一個地下刊物《星火》,記錄農村的浮誇、貧困和飢餓,成為大饑荒時期留下的唯一民間思想刊物。這些人在後來多被處以重刑,有數人在文革時被槍決。
當八堂水壩興建時,農民被迫失去了田地,轉而在漢江邊開始有機耕作,並吸引許多青年加入;2008年,李明博總統上台後強推爭議性極高的「四河修復工程」,要將河岸線的肥沃耕地改建自行車道和公園,引發當地農民憤起抗爭。當小農遇上國家,當有機農業遇上觀光休憩,這場綠色戰役將展露人性的掙扎與矛盾。
菲律賓的貧困街區中,一位有著虔誠宗教信仰的母親,時常幫鄰里間的婦女接生,並關照她們生產前後的身體狀況,只因為大家都沒有錢上醫院去生產;然而,當她患有白血病的女兒懷孕了,她陷入了困難的抉擇——她該幫女兒接生嗎?
緬甸萌韻吉湖畔,傳統神靈信仰是此地居民的精神支柱,漁夫早晨虔敬祈禱一日豐收,當夜晚聲樂響起,降靈儀式的高潮也成為自然的一部分。數十年間,當權者來來去去,不變的是底層人民的飽滿與壯麗,以及鄉村生活的綿密與質樸。
歷史榮光已然消逝的貝魯特,街角已成為毒品充斥、宗教教派衝突不斷的黑色角落。這樣的混亂樣貌,正是黎巴嫩複雜的政治與社會現況的縮影。在這裡出沒的人們是老大,也是律法,他們護衛著這街角,但他們也是影響社會安危的不定時炸彈。女導演帶領紀錄片團隊,試圖理解他們,卻也捲入混亂之中。
學生時期起,導演仰慕充滿音樂才華的同學增田壯太,開始以攝影機像記錄一切。然而,踏入社會後,增田在現實中屢不得志,結束自己的生命並留下遺願寄望此片完成。彷彿懷抱著愧疚,過去的碎片影像在虛構與真實間重組,關於才情、承諾、情誼與青春,回憶隨著生命的殞逝,成為刺入心扉的,不能承受之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