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ump to Navigation Jump to Main content
地鐵毒氣事件對奧姆真理教徒的生活影響甚巨,森達也也不期然捲入其中。然而,對森達也更重要的,並非以攝影機追問過去,而是以之探索未來;不是問:「這些罪行何以發生?」,而是問:「信徒再發生這些罪行後如何虔誠如昔?」光是拿著攝影機徘徊於真理教徒的居所,並不能觸及「黑暗」。「黑暗」無法用鏡頭捕捉,因為「黑暗」不發光。要是仔細查看周圍空間,肯定會找到所追尋之物的模糊輪廓。順著這思路,本片旨在通過奧姆真理教的境況,突出日本人的集體精神狀態。
一個日本人遊西藏,遊出了一種特別的趣味。神秘的古老國度有其不可理解的地方,作為一名觀光客,也有其變更不了的姿態。然而,就在這些繞著西藏跑的影像裡,年輕的旅人卻累積了千言萬語,像是一種莫名崇拜,也像一種信仰,於是,就畫出了一幅自己的曼茶羅。
英年早逝的中上健次是日本當代最負盛名的小說家之一。他曾走過的許多角落如今也多消逝無蹤,然而其中有塊小地方卻留存在他自己拍下的影片中。透過這份遺物,以及詩人井上紀州的行吟,我們可以啟程認識,或者重新閱歷,這位曾經啟動《十九歲的地圖》、《火祭》等日本電影的作家之路。
透過俄羅斯韓裔第二代的藝術家尼古拉的故事與繪畫,被遺忘的史達林強制遷移政策所引發的悲劇鮮活再現。當時才九歲大的尼古拉,以及其他在世的眾人一直懷抱著他們年少時代揮之不去的傷痛記憶。本片正是記錄下這段俄籍韓裔人士今昔遭遇的傑作。
導演曾在大阪的下町「西天下茶屋」巷弄裡,度過了十年的童年時光。時間一晃過了三十年,再訪記憶中的木造舊屋時,發現了現在已是七十高齡的兩名老婦還住在原屋裡。於是,攝影機就在百感交集的情懷中運動起來。導演的情人是脫衣舞劇院的舞者,等到她想藉著西天下茶屋的檔期去老木屋看看時,卻只剩空屋一座,老婦人都不在了。就在霓虹閃光與一幅幅漸行漸遠的風景中,這對戀人展現了一個私密的事件。
在日本西南方的土地上,自然的聲響與人為的樂音,或昂揚或幽密,源源不絕穿梭於宛如彩虹光譜般的意象中。而生活是樸素的,腳踏實地的,在對照音樂時,卻又是那麼具有實驗性。是紀錄影像中這般的漁人日常,與那般的現代音樂狂放,形成了一股難解的神秘力量,終於在人間存留一脈理解之道。
1997年完成《A》之後,森達也說過不會拍續集。但自那時起,社會急劇轉變,好像失去了一切約束。強硬及殘暴行為紛紛出籠:修訂以自衛為原則建立軍隊的動議、制定國旗法、立法依國籍登記入口。這一切都在公眾支持下一一實行。以上一切都是隨著地下鐵沙林毒氣事件後出現。拍攝《A2》之前,森達也的目的大概不會是要提供社會批判。但經過一年的拍攝和數個月的剪接,當我們在試片時看到教派引起的悲劇,社會批判意識便自然而生。森達也因此不斷想到影片的獨特意義:「世界比你想像中更多采多姿,人也比你想像中善良。」
終究一生協調著陰陽兩界、忍受種種痛苦,需要如何的心靈與身體?到別人家裡接案子是一回事,接自家的案子、通自家姊妹的靈魂,又是如何的一回事?本片以瑰麗而撼人心弦的記錄音像,深刻勾勒了在今天韓國現代化的面貌下,靈媒的工作與生活樣貌。
向全世界放射熱力的世界杯足球賽,是屬於誰的?躋入世界四強的榮耀又是屬於誰的?當舉國歡騰,擁抱活動的成功喜悅時,卻是有人明明白白被排除在外?狂熱的一定就是「大眾」?在冷靜的觀察中,另眼看待世足賽的人,可能並非想像中的少數。
住民辨識卡片系統是南北韓分裂現實下的產物,一種獨裁體制下的象徵。為了分裂的現實,政府一直堅持其必要性,要求人民深信不疑。然而這個系統卻給人民的生活帶來莫大的困擾,甚至痛苦。該不該廢?究竟如何影響個人的生存?本片導演不惜挑起質疑,與你一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