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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621部投件作品中選出15部入圍影片。每一部片都有屬於自己的語法、思想與文化背景,他們自成一格,組成更獨立、生猛的「亞洲紀錄片」。
深山村民們的生活隨著極為貼近的鏡頭逐一展開:年邁阿婆每日燒香拜佛,不停勞作,壯年與青年則靠山吃山,砍竹養雞。日復一日,命運被大山所緊縛,生活的艱難與甜蜜,正如村口那塊名為團魚岩的巨石,相傳有隻神鱉苦苦修行升天,卻被天雷擊中,身首異處,落此為岩。村子以此命名,亦是這深山神話的迴響。
多年來,他閉門不出,終日不語。交流的願望與行動的能量消失殆盡,轉機也日漸渺茫。在長久的沉寂中,記憶不期而至。那些陌生的面容,藉著舊時的影像再次來到眼前。他人庸常的形態交織成鏡,映照出以往他所不願正視的、隱蔽的自我。尋找困境源頭的渴望終被喚醒。這一次,會有奇蹟出現嗎?
「豬狗鬥」(納杜巴貢Ngadu Bagong)是在印尼西爪哇萬隆地區世代相傳的傳統競賽。競技場內,經過訓練的獵犬或鬥牛犬,輪番上陣和山豬搏鬥;競技場邊,人們下注賭博,殘忍的搏鬥過程被視為一項娛樂,也是一場慶典。16歲的少女小楠,帶著她的鬥牛犬,跟隨爸爸穿梭在以男性為主的競技場內外,而她的鬥牛犬即將上場⋯⋯
為了「自我追尋」,導演啟程尋找他1997年作品《在高速公路上游泳》的主角。路途迢迢開了20年,盤踞內心的幽靈始終揮之不去,而突發的事件,令刻意遺忘與逃避的種種瞬間浮現眼前。無法收拾的矛盾,從虛實迭替的假象中不斷迸出,不知為何開始,也不知何時結束,人稱作者已死,報應遲早到來。
你是否曾在意過路邊的流浪狗從哪裡來、往哪裡去?搬過13次家的導演,從關注住處附近一隻白狗開始,逐步將鏡頭轉向週遭街坊、人物風景乃至社會環境,討論人們為何常常忽略生活中的可見之物,以及遺忘竟如此容易。這段從狗出發的影像日記,融合著從身邊撿拾起的真實風景,以及自身的記憶碎片。
1983年,導演開始記錄年僅八歲的姪女奈緒與其家人,她因癲癇導致發展遲緩,必須服藥度過餘生;此後的35年,攝影機持續陪伴著這個家庭。如今女孩已長大成人,付出最多、捱過艱難時刻的母親,也才有機會回首人生,做出抉擇。這部穿越漫長時間的影片,以極溫柔與敏銳的視角,叩問著「家」的意義。
老虎在中亞地區是一種精神象徵。然而,其重要性並沒有隨著俄國沙皇時期的殖民步伐,以及各種現代化過程而逐步消失。老虎身體之消亡,卻讓其幽靈更深地銘刻於烏茲別克人民的記憶與夢境之中。這是一首虎之輓歌,也是生之奏鳴,一幅為虎所附身的精神地圖。
印尼爪哇流行一種通俗而露骨的音樂「塔玲噹嘟」,是庶民伴唱與紅包場的最愛,卻被穆斯林所禁止。懷有明星夢的女孩總來尋求王牌作曲家協助,曖昧調情隨之而來,某日神職人員邀作曲家譜寫一曲,卻成為他最愁苦的煩惱。俗擱有力的音樂與戲劇性,帶出風俗和信仰的真實衝突。管他如何,先唱一首「金曲達令」!
一條由北向南的鐵路,搭載著來來往往的旅客。陌生的人們在火車上偶遇、休憩、飲食、唱歌,或坐或臥的過客們,交會出迷人的泰國常民風景,而窗外日夜地貌的變異,彷如時間被凝結在不斷轉換場景的夢境中。這段由攝影機與火車交互轉運的旅程,從當下駛往百年之前,那段火車仍作為現代化象徵的時代。
印度北方聖城普希卡色彩斑斕的迷幻詩篇。傳說中由婆羅門教梵天神(Brahma)的一滴眼淚幻化而成的普希卡湖,執迷信仰堅持不離開聖湖的婦人、第三性人、祭司、遊樂場、極限遊戲、深夜的巷弄、煙火以及圓月等。影片恍若沉靜凝望的眼睛,讓生命、死亡、神話、儀式、日常與對各式信仰之執念相互交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