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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的影像創作趨勢,反映在1,824部投件作品的這個數字上。而最終入選的15部影片,內容與形式皆拓展一個更大的視界跨度,引領我們去探索這個世界。
對沉重歷史的率性與輕挑,引領三位來自歐洲不同國家的年輕人,向他們的阿嬤請教二戰回憶:她們分別曾是英國特務、納粹德國舞蹈員、集中營的匈牙利共產黨生還者。國族對立成為她們長久的心結,但阿嬤們敵不過兒孫的邀約共聚一堂,歷史回到人與人直接的對話上,也成為阿嬤和兒孫一起重寫的家庭故事。
幾十年來,我和母親就像是同個屋簷下的陌生人,唯一交集是她為我準備的吃食。我們之間沒有噓寒問暖、沒有母女的心裡話、沒有「我愛你」。在震耳欲聾的沈默之下,藏著母親難以面對及言說的秘密;緊閉的雙唇背後,是令她窒息且擺脫不去的恥辱。我終於鼓起勇氣與她開啟對話,但我真的準備好面對答案了嗎?
人煙稀渺的索諾拉沙漠,是美墨邊界最危險的地區,也是非法移民冒死「被迫」入境美國的途徑。導演以16mm膠卷拍攝這荒蕪地景,追索前人留下的血淚蹤跡,錄下偷渡者的慌張心情,透過詩意的影音隱喻,荒漠中的所有一切彷彿變得可見。自然與殘酷,希望與恐懼,關懷與批判,皆從旅程般的敘事中流洩出來。
世界的狀態,運轉在一條高加索地區的鐵道上。故事的一端是興建鐵路的工人,指日可待的榮景隨著軌道緩步前進,世界如一格格的窗景不斷前移;故事的另一端,站員在長久廢棄的車站中,等待著那不知何時會再回來的火車,希望,被停滯的時間所封存。過去、現在、未來相連一繫,被時間列車所牽引著。
金邊萬谷湖邊的居民,雖不富有,但生活簡單幸福。直到開發勢力像魔獸一樣踏水而來,財團填平人們賴以為生的湖區,拆毀他們辛苦掙來的家產與居所,婦女們開始起身抗爭,並組織一波波社會運動,能量足以改變這個國家......。導演蹲點六年,以鏡頭見證這段充滿血淚的抗爭,也殘酷地指出政治的真貌。
位於前南斯拉夫首都的南斯拉夫大飯店,曾象徵著成功統合「二種文字、三種語言、四種宗教、五個民族、六個共和國」的輝煌社會主義烏托邦。如今,空蕩冷清的大飯店成了歷史推移的遺跡,攝影機的凝視成了對政治與記憶等等斑駁細節的憑弔,在巴爾幹半島迎向西方資本主義的當下,交織成一首如詩輓歌。
這是一部母與子的公路電影,目的地是爸爸被害的集中營,還有媽媽年輕時勞動的納粹工廠--聽來十分沉重,但身為「世界最醜車」大賽的得獎車主,兒子向來擅長挖掘萬事的美好;高齡近百的媽媽,更已老得重返赤子心,只求吃飽睡飽。人生如車,即使已又老又殘,只要學會欣賞,再遠的旅程,仍能一路前往……
一位有點「不一樣」的年輕人,在父親慫恿下開始學習製作電影。他從如何開關攝影機、鏡頭對焦、拍攝運鏡開始,並投入極大的熱情。偶爾受挫暴怒的他,總對著身為製片的父親大吼大叫,而戰戰兢兢的父親,還要不時研讀書籍以彌補專業知識。一場好笑又好玩的父子拍片記,也反映著兩人的「父子關係」。
飾演「歐洲」的白人講師,先後以右翼與左翼的政治立場,對想要入境的難民們展開敵對與歡迎、拒斥與反省的不同說詞。他強調世界從出生就不公平,歐洲的優越其來有自,難民們也不甘示弱,雙方矛盾一觸即發。透過章節式的敘事,虛構與真實的激辯迸發強大張力,深刻且毫不偽善地揭露出難民議題的問題核心。
《我的狐狸電影夢》、《英雄的斗篷》導演新作。在德黑蘭的一間精神療養院,收容著1980年代參與兩伊戰爭,遭受精神創傷的退役戰士們。在30年的漫長治療後,他們渴望重返社會的平凡生活,但這個社會的現實與善於遺忘,以及傷痛糾結的不可逆轉,讓他們想要離開的,卻成為最終歸去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