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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前衛電影運動風行之時,導演以8mm的Bolex攝影機「定鏡凝視」一碗藍莓與牛奶,被景框外的湯匙一匙匙地舀走,直到碗裡空無一物的過程。觀者的想像隨著觀影時間蔓延,而電影便在這之間產生。導演說:「這是我第一部真正的電影,其它作品皆由此而生。」
這是一部與傳統古典電影截然相反的作品。它沒有語言、沒有剪接、沒有聲音,當片中的玉米連動著光影的變化,被剝離、烹煮、冒煙、擺盤時,導演盡可能地在一卷膠卷底片的時間長度內,記錄下連續的動作過程,提供最豐富的觀影經驗。
前衛電影經典之作。攝影機鏡頭望向窗外濃霧瀰漫的景色,隨著霧緩慢地散去,朦朧的景物展露出其各自的形態,宛如一幅動態的詩意寫真。前衛電影教父約拿斯.梅卡斯曾盛讚:「短小,但是完美的電影。」
終於攝影機開始移動了。當鏡頭往左緩慢橫移,窗外雪之地景的視覺焦點則緩緩向右,直到畫面中的家門也入鏡,其限制與遮蔽,切割了電影空間,也說明物理空間的內與外。
導演透過車窗,從正面、背面、側面角度,八次拍攝每天都會經過的同一穀倉。在反覆的迴放中,因應每次拍攝時不同的光影映射,讓看似熟悉又陌生的穀倉顯得立體鮮活,而周遭的雜草,還隱藏著另一則故事。
「定鏡凝視」系列的最後一部。即便在侷限的景框視野中,窗外雪地仍有許多動靜之間的景物,相對過往作品多從形式發想,本片是導演思索電影本身真正意涵的起端,並以此概念替影片命名。
汽車不斷向前奔馳,坐在後座的導演以穩定的攝影機記錄鄰座的口琴吹奏者,車窗外不斷變化的景色則像是另一部電影。影像中的「動」來自於行進中的汽車與吹奏者,充滿活力的口琴聲和風合奏,使聲音與影像交奏出迷人的詩意。
美國前衛電影教父約拿斯.梅卡斯成長於立陶宛,戰爭將他帶往納粹勞動營,自此流離異鄉。跟隨導演的第一人稱旁白和他的第一部16mm攝影機,我們一同回望他的生命日記。影像及聲音節奏充滿律動,時而沉吟哀傷,時而雀躍齊唱,在凝視彼時彼地的新大陸生活的同時,也細數故鄉的一百種模樣。
一部由六段分攝於不同時期的膠卷所組合成的編年記事。約拿斯.梅卡斯以第一人稱的日記體,闡述他自1940年代從立陶宛流亡至美國的心情。梅卡斯的鏡頭關照著移民社群的日常,也在他方尋找自己的家,如同片中的自述:「我是攝影機的眼睛,我是見證者,我記錄了這一切。我不知道,我是在歌唱還是哭泣?」
藍色無垠,海天合一,遠方小船向右航行,滑出銀幕也滑出無限好奇。攝影機凝視的海灘一隅,航船橫移,浪濤不息,簡單如童畫的構圖線條,對上海邊聲響,成了值得玩味的風景。貫穿全片的字幕橫掛天際,因命名指涉成為了框內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