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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影像作為見證,看中新生代之聲如何在紀錄片的國度爭一片天。192部投件作品中,島嶼與世界的光景展露無遺。透過15部入圍影片,盼能帶你乘著恍惚的流,行經陌生的熟悉風景,走過從潰爛到癒合的刑難,抵達苦而回甘的無恙未來。
鄰近六輕石化工業區的許厝分校,因有健康風險疑慮,3年內經歷了4次遷校。據傳,當地住戶每個月皆會定期收到一份名為《親親報報》的報刊,傳頌石化工業帶來的好處與繁榮。透過這份刊物,我們得以理解石化工業與地方的特殊關係。
從2006年開始,導演多次用16mm攝影機拍攝一個超過70年的傷口。二戰時期,日軍731部隊在中國東北平民區進行細菌戰實驗,造成中國軍隊和居民大量傷亡。導演考察當地農民現況,探視731部隊倖存的老年人,他的視野不再只關注清算惡行和政治算計,而更專注凝視令人作噁的傷口。
中國四川藏區有個叫熊托的小村子,住著一位人們口耳相傳的開水喇嘛。喇嘛住在五千公尺的高山上,一間由信眾搭起的木造房屋裡,每天都有無數的男女從各大藏區跋山而來,跪在他的座前,詢問生命裡的大小事。每當爐灶上的水煮開,屋外等待的信眾一個個脫下上衣,喇嘛就會給出獨特的「答案」。
退休後的林桑,最近的生活是陪孫子在巷弄學步,遛狗,偶爾也與親家打場高爾夫。前陣子他還迷上了水岸宅的風景,相信那種視野,更能搭配白手起家的馳速人生。在這個不斷拆毀與重生的城市,成交與斡旋、用錢賺錢的邏輯、買不起房子的日常,都漂浮在島國上頭。舉牌人扛著的是現實,還是白日夢呢?
在不斷地規訓收編下,儀式、信仰、身體、人與神的處境,都漸漸朝向失根、失去土地與人際鏈結的方向走去。時間受到更細微的切分,趕不上的、被棄的各種關係鏈......,在定格的凝視之中顯現。無論是人或神,一切的毀壞與重生,在這之中相遇,尋找安住的角落。
雙腳小兒麻痺的阿龍想要一個人老去,但母親堅持為他組成家庭,從越南找來了阿紫。阿紫家境雖貧窮,仍是家中的掌上明珠,孝順的她為幫助家人的生活,同意嫁到台灣。一個犧牲一切來到海邊小村的妻子;一個背負家庭傳統期待的丈夫,原該站在同一線的兩人,在面對無止盡的歧視和難解的情緒之下,越離越遠。
三峽大豹溪流域旁,有座陰廟萬善堂,埋藏著日本殖民時期,透過「隘勇線前進」入侵北台灣山林所留來的數百具遺骨。這宗日軍殲滅原住民的第一波行動,遠比賽德克巴萊事件更早, 但被滅社的泰雅族「大豹社」,卻幾乎無人知曉。導演入山百回,用雙腳定位隘勇線遺跡,追尋著線索,翻開歷史中的空白頁。
A,殺害好友後勒贖。陳昱安,砍殺父親111刀。鄭捷,於捷運上隨機殺人。三位死刑犯雖犯行各異,但在「殺人償命」的正義大旗前,他們的命運殊途同歸,宛如報廢的物件,只有在律師、死囚家屬面前和撕去「死刑犯」標籤之後,才是一個個的血肉之軀。本片以關懷「人」的處境切入,叩問台灣現行司法體制。
73歲的馬爺爺來自英國,流浪了大半生、旅行過許多國家,最終落腳在高雄林園的偏遠鄉下。他說他只能談過去,因為沒有未來,生活中唯一剩下的,就是餵養住家附近20幾隻流浪貓。年老的他沒有積蓄,有時連養貓的飼料罐頭也需要他人幫忙,但窮困生活裡,有恬淡,有平和。
一個雨天的午後,醫院的窗外響起「修理紗窗、紗門、換玻璃」的廣播聲音,召喚出這日夢,我隨著修紗窗的老伯來到蟾蜍山。尋找老伯口中的女子,這裡,平房已成廢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