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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過世四年,我一直在想,身體死亡的她。真的就消失了嗎?如果現在是過去的延續,我找不找得到媽媽仍活在生命中的痕跡。如果影像是最接近夢的藝術,那麼我就要用影像來捕捉現實中的夢境。現在,我離開了那個傷痛,同時留下悲傷的自己在影片中,永遠地。